她所在的噩梦,他就是恶魔一般的主导存在。
她手朝腿心伸去,像是月经的黏腻堆积在缝隙间,撑起腿,抽出纸巾去摩擦,可在穿透纸的月光下,一片晶莹剔透的就像秋葵的黏液混着血丝。
她发愣地眨了下眼,缓慢擦拭的带着那残留的恐慌迟钝地躺回床铺。
拿起手机,高举的屏幕在打开的瞬间突破漆黑的界限,翻看相册内她拍摄的照片。郁绿山间佛龛,祭拜梦魇菩萨,拍摄死者相片,拍摄别人的笔记,以及那隔着遥远距离站在河岸边的挺拔身影。
看着这苍绿间漆黑的阴暗身影,她忽然有点抗拒地沉默了下来,手掌在他面部位置放大,模糊地画面看不清他的五官,凌冽的脸庞侧影渲染阴暗的阴影,是种流入经脉发苦的黑液毒药气味。
崔白久。她在心里念道。
巫师。一种病毒扩散的恐慌袭了上来。
忽然她的唇边蔓了一股新鲜的铁锈味,伸出舌头向上触碰,柔软舌面碰到那被撕裂皮肉的浸血缝隙,疼痛让汗意未褪的她蹙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