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手上厚厚的茧,也无法忘记他生病时姐姐焦虑的神情,更无法忽略姐姐眼中日益增长的疲惫。
阿童知道的,是他拖累了姐姐,如果没有他,姐姐会过得轻松很多。
谁都有资格指责姐姐,唯独他不行。“姐姐,是我自己决定去祠堂的,我长大了,可以保护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