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定想问,为什么我会被关在这里,却又过着完全不同于犯人的生活。”
乔仕起身,拖动着“哗啦哗啦”作响的铁镣铐,在乔应桐瞠目结舌的目光中,拉开了一个镂金小闸子,取出雪茄剪开,漫不经心地深吸一口。
“那一年,我认识了刚毕业不久的邵明屹,我俩一拍即合,决定联手研发一项关于核心元件的新技术……
“我俩都清楚,一旦这个产品成功问世,必将在业界掀起新的一轮技术革命。所以,为了能让产品尽快面世,我几乎投入了自己的全部身家……
“可谁能想到,眼见产品即将发布,邵明屹他竟然……!”
说到此处,乔仕夹着雪茄的那只手,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。
“邵明屹不仅算计了我!还暗中对产品动了手脚!就这么一夜间,我赔得倾家荡产,从原本身家数十亿的尖端工程师,一下子变成了阶下囚!而他,却因为钻了法律空子,至今逍遥法外!”
“啪!”一声巨响,乔仕的拳头狠狠砸在桌上,那坚硬如磐石的乌木书桌,竟被砸出了一个小小的窟窿。
“这还不算完!我入狱之后,他把我们的共同研发成果据为己有,只是稍微篡改了一下设计图,就堂而皇之地,当作那是他独占产权的二代产品,重新推向市场!”
“不、不可能……”乔应桐猛地后退一步,脸色惨白如纸,“爸爸不是你说的这种人!”
“不信?哈哈哈哈哈——!”乔仕先是仰起头,放声长笑,紧接着又咬牙切齿道,“你现在就回去问你的那个‘好爸爸’,看看他有没有胆量,当着你的面承认这十几年前的事!”
“所以……我便沦落为了孤儿……?”乔应桐眼神呆滞,脑袋则像被重锤击中一般,嗡嗡作响,“举目无亲地……被关进孤儿院……?”
“等等……”乔仕顿了顿,阴鸷的眼神变得更令人毛骨悚然,“你再说一次……你叫他什么?”
不待乔应桐反应过来,那那只戴着纯金扳指的手,已冷不丁地穿过铁栏杆,猛地攥住她的脖子,将她整个人凌空拎起,悬在半空中。
“唔唔唔唔——!”乔应桐痛苦地双腿乱蹬,脸上满是惊恐。
“你最好搞清楚,自己究竟是谁的种……”乔仕怒目圆睁,他那消瘦的脖子上,青筋根根暴起,好似一条条狰狞的蜈蚣,“竟敢当着老子的面,毫无廉耻地认贼作父!委身奸宄!”
就在此时,一阵诡异的震动声,从乔应桐的身体深处传出,刺耳地响彻整个走廊。
就在乔仕跟她对话的时候,埋在她双穴深处的震动栓,神不知鬼不觉地启动了,从一开始的嗡嗡的低鸣,渐渐转变为失控的毒蛇,对准她每一寸淫肉横冲直撞,肆虐翻滚。
乔应桐强撑已久的防线彻底崩塌,她的身体在剧烈的震动中疯狂抽搐,失声嚎叫:
“呃!呃啊、不要啊啊——不要啊啊啊啊啊啊——!”
她拼命拉拽着紧紧箍住下体的贞操带,却无法阻止那冷硬的金属凸起,狠狠压住她肿胀的花蒂,狂暴地碾磨震颤,令她的双腿在极致的痛苦与快感中,张开又夹紧。
很快,亮晶晶的淫液从她悬在空中的双腿间泊泊流出,滴落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。
“不要看着我……!不要看……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!”
乔仕先是面露一丝诧异,他冷哼一声,终于松开了手。
“他果然……不过是个善于粉饰自我,内心扭曲至极的残暴之徒,啧啧啧……”
在狱警毕恭毕敬的开门、行礼中,乔仕缓步走到乔应桐跟前,俯低头颅,居高临下地凝视着蜷缩在地上、痉挛不止的亲生女儿。
“这样的震动声,我能听出来,是你的下体,被他扣上了贞操带,对吧?”乔仕故作失望地摇摇头,眉眼间,却尽是轻蔑之色,“你呀你呀……就跟你那当妓女的妈一样下贱,为了钱,就可以成为男人的玩物……”
&ot;我是……妓女的孩子……?&ot;
随着瞳孔迅速黯淡,乔应桐刚勉强支撑起身的身躯,瞬间如同断线木偶般,再次瘫倒在地。
“她背着我偷偷生下你,讹了我一笔钱,便抛下你,远走高飞了……”乔仕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身上的西装,那轻描淡写的语气,仿佛陈述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琐事。
幽深的牢房中回荡着乔应桐歇斯底里的尖叫,她痛苦地紧捂耳朵,仿佛这么做,就能隔绝所有的残忍真相。
“说起来,我倒是该感谢你。”乔仕脸色突然一变,就像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,眼角微微上扬,“若不是我被捉拿归案前,将你卖给了孤儿院,利用这笔钱买通了监狱内部,我怕是早就死在肮脏腐臭的普通牢房里了……”
“呵、呵呵……”
接连的刺激下,乔应桐神志早已濒临崩溃,双目空洞的她,发出一声古怪的轻笑。
“所以,你是说……你当初把我卖给孤儿院,任凭我终究有一日将沦落为性奴,就为了自己能在监狱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