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低沉微哑,在她混沌的思绪下感觉有些遥远。
“乖,全部射给叶叶了,今天都要好好含住。”
轻抚着脆弱收缩的臀瓣,哄骗般的一句过后,男人硕大的性器半软着抽出。
还没有等她从令人崩溃的情欲中缓过来,才解脱不到一秒的湿软蜜穴又被冰凉的柱状体堵上了。
那尺寸比君厉小了一圈,可还是被紧致粘腻的软肉一下就吸裹住了。
男人眼神火热,拿着硅胶假阳具往里缓缓插入,将注入的浊液尽数封存在了里面。
按着按摩棒底端给全部送入穴后,君厉才放开了手中的娇躯。
按摩棒比之君厉,让人轻松不少,身体没了力气失了支持,她双手都没撑住,瘫软着回到了枕头上,身体也往一边的床上侧倒去。
半边臀落在床上,一瞬间床心振了下,无生命的假阳具在体内被挤压,带着凉意的脉络都能感受分明。
尽是火热精液的体内所有液体仿佛都翻涌着,叶芜难耐又痛苦地闷哼了声,含着泪的眼眶有些酸疼。
男人裸身下了床,回来时拿着衣柜里取出的东西,随后叶芜蜷着的双腿被拉开,淫靡陌生的器物被男人抓住腿套上臀。
说是贞操裤,那中间只有叁角区一片皮料,被几根黑色手指粗的绳子支持,一根像丁字裤一样陷进她的臀缝,前面一左一右两根,延伸到同皮质的腰带。
男人紧了紧坚硬的腰带,小巧的锁给摁锁上,瞬间那身下就收紧了,圆润的珍珠抵着湿软花心,微微嵌进嫩肉,将里面的按摩棒堵得密不透风,臀缝处的黑绳也深深地陷入,摩擦着微微泛湿的臀缝。
末了,君厉格外满意地欣赏着她此时几乎能任人把玩的胴体,炽热的眼神扫过上上下下。
红润却泪湿的脸,全身泛着粉红,俏丽的乳肉红得更深,隐约还夹杂几枚青紫的指痕,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,里面装满的是他的浊液,臀瓣更是红肿得不像话。
男人目光沉沉,随着修长的手指落在她身上,摁上她的肩,将人喜欢蜷起的肩膀摊开,手指顺着圆润的肩头抚向手臂,分别停在了两边纤细的手腕上。
上身就这么被打开,君厉将那两只手腕桎梏住了,很快,俊美的脸庞俯身而下。
唇瓣干燥,舌尖湿软,顺着她的脖颈、锁骨简单过渡后,落在她的胸前。
雪白的双乳被凌虐得泛红,顶端的红豆很快被男人温热的口腔含住了。
敏感的乳首被男人狠狠吸吮,那胸前最脆弱的部位被吸着,被湿热的舌头不停拉扯拨弄,酥麻中带着丝疼,吸吮得啧啧作响。
手被限制,叶芜微弱的反抗也逐渐变为放任,她红着脸闭着眼,偶尔因为胸前苏爽中细微的刺痛而颤动。
快感很奇异,像是一种简单无法得到慰籍的痒,必须得大力碾磨刺激,在疼痛中才能得到快慰。
一时间舒爽盖过疼痛,不想停止,可待欲望过后,酸软无力又带着刺痛的后遗症和畅快一同袭来,让人羞耻难耐。
男人轮流疼爱过她胸前的两点,直到两颗红豆肿胀地挺立,泛着靡艳的红色。
只消轻轻一碰,又麻又痛,敏感非常。
最后,那灵活的舌尖舔了舔水光盈盈的乳尖,离开了。
君厉湿润了的唇瓣在她唇上落了一个轻吻,随后男人拿了件纯黑色的真丝吊带裙,摆弄着她的手臂给穿上了。
没有胸衣,吊带裙堪堪遮住半边白嫩乳球,丝滑的布料紧紧贴在她挺立的乳尖,微凉,刺激得她身体轻颤。
裙摆很短,勉强只能遮住屁股,身体里含着不算小的异物,叶芜下身根本不敢多动,生怕被刺激到,那臀间黑色的细绳若隐若现。
君厉似乎并没有给两人找内衣的打算,裹了件黑色睡袍,扶着人坐起来。
“叶叶这样,能自己洗漱吗。”
男人嗓音温柔,关怀备至的样子,像是刚才拉着人猛干的不是他一样。
叶芜方才哭得眼睛都有些疼,此时情欲后脑袋清明,几乎是下意识就拒绝他,努力忽视自己身下的异物感,小心翼翼地踩到地上。
君厉被拒绝了也不脑,贞操裤钥匙被收进睡袍的口袋,男人拿着按摩棒的小巧遥控器,在人离开床站起的一瞬间摁下了。
啪嗒啪嗒连摁几下,干脆利落调到了最大档。
满胀的下身,异物突兀猛烈的振动,让叶芜本来就没什么力气的双腿直接就软了,身体几乎要往地上砸,一双结实的手臂却直接扶住了她。
嗡嗡的振动声在一片无声中格外明显,叶芜双腿颤抖,咬着唇怕自己惊叫出声。
奇怪的倔强浮上心头,她颤着腿努力迈出,却还是差点摔在地上,腿心湿意更甚,莫名的淫液沾湿臀缝的黑绳。
男人就看着她一步步走着,只是在一边扶着,那火热的眼神让她不敢对视。
她数不清有多少次,男人有床不上,把她抱在身上,粗大坚挺的性器埋在她身体里不肯抽出,她力气没得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