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弃犬(3 / 4)

到,那场他一直置身事外的暴风雪,终究还是刮到了他的身上。

献祭。

比起所谓的选拔,这是最直白,也最残酷的词语。

教廷作为超然于皇权之外的庞大势力,是家族挽回颓势的唯一希望。

而向教廷表达忠诚最直接的方式,便是献上家族中血脉最优秀的子弟,去角逐那唯一的、侍奉圣女的殊荣

尽管瑟瑞尔并不愿意。

但他的意愿不重要。

瑟瑞尔·拉克帕斯是最合适的人选——出色的外貌,顶级的血脉,以及……无足轻重的家族地位。

他从未参与过家族核心事务,将他送出去,既显示了诚意,又不会泄露任何机密。

他甚至没有拒绝的权利。

往日里对他百依百顺的父亲,在家族存续的议题前,只是沉默地移开了目光,母亲和长姐更不用说了,这两个家族的实际掌权者,在对上他祈求的目光时,也只是轻描淡写地丢来一句:

“我们怎么会让你受苦呢,小瑟。”

根本不是受不受苦的原因!

瑟瑞尔想要像往常受了委屈一样发火、摔碎他可见范围内的所有东西,再推开门跑出去。但他对上亲人们相似的金瞳,就像是被骤然抽空了力气般,跌坐在座椅上。

……

好吧,不是好像,是被迷晕了。

生日宴的喧嚣仿佛还在昨日,瑟瑞尔便已被打包送入了冰冷肃穆的神殿。

像份邀宠的礼物般,甚至换上了半透的白纱、以及当啷作响的金饰,稍稍拉扯,便会勒入皮肉。

在这里,他引以为傲的家世成了需要刻意淡化背景,他骄纵的脾气成了需要被严格管束的缺陷。他必须学会低头,学会隐忍,学会讨好侍奉那位、据说极其脆弱的圣女殿下。

“殿下。”

怀姒听到他清润的声音,近在咫尺,缓慢地靠近过来,最终停在仅距离她几厘的距离。

温热又潮湿的气息、渐渐地浸染。

怀姒咽了咽喉咙,小声问:“……现在就开始了吗?”

“您希望的话。”,他说

虽然在话语中保持着分外谦卑的语气,似乎真的是一位渴望主人垂怜的奴仆般,但他丝毫不退的上半身,以及盯着她的眼神,却处处透露着一股湿润而朦胧的情绪。

说得好像她很想他亲她一样!

怀姒哼了声,方才哭得脱力,此刻情绪稍缓,她试着动了动发麻的腿,手臂撑着地面,有些踉跄地站起身。

瑟瑞尔依旧维持着那个跪坐在地的姿势,如同一尊沉默的雕塑,只有目光始终追随着她的动作。

怀姒奇怪地瞥了他一眼

……怎么不动?

但她没有多问,只是拖着还有些发软的脚步,挪到那张铺着天鹅绒的贵妃榻旁坐下。

她不耐烦地拉扯了下微乱的裙摆,将裙摆勉强扯到小腿的位置,盖住还有些不适的下体

等她舒服了,目光再次飘到瑟瑞尔身上,带着好奇和警惕的视线定定看了他半晌,像是在揣测些什么,这才纡尊降贵般地伸出手,指尖轻轻搭在跪在她面前的少年挺括的肩膀上。

仰起的小脸还带着未干的泪痕,在灯光下发出微闪的光亮,圣女娇声娇气地吩咐

“你自己来。”

……

瑟瑞尔细微颤抖了下,轻声说了句“是”,却没有立刻行动。

在校考前的几个星期,他被迫恶补了许多关于人类和女性的知识,不仅包括某些能够让圣女舒服的技巧,还有一些微表情和动作的研究

就比如现在——圣女搭在他肩膀的手指,随着他话音刚落的瞬间轻微蜷缩了下,以及视线范围内不由自主交迭在一起的脚趾,都在告诉他

殿下现在很紧张、或者说是,害怕。

瑟瑞尔维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,只是将撑在地毯上的手掌收回,改为双膝跪地的姿势。

然后,在怀姒困惑的注视下,他开始缓慢地向前移动。

一步,又一步。

缓缓逼近。

膝盖摩擦着柔软的地毯,发出细微的沙沙声。这个动作本该显得卑微温驯,但他挺直的脊背,以及从银白的额发下投射来的、如同熔金般滚烫锋利的眼神……都让他的动作显得格外的具有攻击性。

怀姒起初只是睁大了眼睛,像看着什么新奇表演般,带着几分被吓到的懵懂,却也并没有阻止,只是好奇地看着他膝行靠近。

或许过了许久,也或许只有几秒,瑟瑞尔的胸膛首先压上了怀姒曲起的膝盖。

一直专注看着他的圣女没反应过来,下意识就敞开了双腿,迎接他的接近。

瑟瑞尔倏然抬起眼帘看她。

怀姒瞬间回过神。

她涨红了脸,嘴巴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类似于“怎么会”的话,身体上则是立即想要合拢双腿,弯起的膝盖向内收紧,像是受惊的贝类,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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